[火影忍者][鸣佐/带卡]此去经年07 正文完
* 答应@Demon Jester FoS 姑娘填坑，我做到了，骄傲！（x
* 我居然一拖拖4个月，我有罪……主要是一直把握不好鸣佐的心态转换，实际上最后也没把握好ORL
* 最后大段的独白应该是会OOC的，求轻拍
* 还有一个带卡的番外，这篇就正式完结啦，这次我不会再坑4个月的相信我！
前文：
与让佐助故居重游相比，接义肢的手术反而没太让鸣人和鹰小队操心。不管是木叶内部还是非木叶人士，似乎都对纲手的医术有一种盲目的崇信。佐助走出治疗室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他的小伙伴们围成一团笑逐颜开的轻松场景。
“啊，佐助！”之前正比划着跟鹰小队说得眉飞色舞的鸣人眼尖地看见佐助走出来，兴奋地冲上去拉住他的双手，“怎么样，我就说还是两只手方便吧？有没有哪里痛啊我说？”
“臭小子，你以为我是谁啊！”佐助还没有回答，纲手就从手术室里走出来，叉着腰对鸣人怒目而视。
“啊哈哈哈纲手婆婆，我不是那个意思！”
白痴。佐助默默地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抽出被鸣人抓住的手臂，面无表情地转向纲手。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
一时间四下一片静默。是啊，原本佐助回到木叶就只为了两件事。现在这两件事都已办完，那么佐助留在木叶的理由也不复存在。
纲手瞥了一眼垂着头满脸沮丧的鸣人，和蠢蠢欲动的鹰小队，似笑非笑地回答：“你要想走现在就可以走，不过以后假肢出什么问题别来找我。”
切。佐助不满地扭过脸，不情不愿的表情看得纲手直觉得好笑，伸手拍着他的肩膀故作严肃地叮嘱：“不要提重物，不要做体力活，3天以后你这只手就跟真手没两样了。”
“哦，”佐助点了点头表示知道，转身走出了医院的大门，鹰小队和鸣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水月和香磷一如既往地围着佐助叽叽喳喳，重吾饶有兴趣地观察飞过的小鸟，而鸣人，却意外地低着头安安静静。
“别忘了去跟卡卡西报告！”纲手站在医院的门前冲着远去的少年少女们挥手。这些孩子们也渐渐长大了啊……
所谓的报告，其实也不过是宇智波佐助少爷单方面告知六代目火影，他即将于三日后启程离开木叶而已。对此卡卡西再一次哀叹，自己这个火影兼老师还真的是一点威严都没有。啊啊，还是小时候的佐助可爱啊……哎等等，似乎从小时候起佐助就没有叫过他老师？卡卡西一边想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一边懒洋洋地说了几句类似“注意安全”“尽量避免与人冲突”这样符合自己人民教师以及木叶火影身份的话。
这边卡卡西话音刚落，那边香磷已经迫不及待地一把抱住佐助的手臂，眼睛亮闪闪地提议：“佐助！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一起旅行吧？！”
水月刚准备说什么，就被香磷狠狠掐了一把。未出口的话生生变了个调：“虽然我一点也不想跟这个死女人同路，不过，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干。”
让鹰小队跟着佐助？卡卡西双手交叉托着下巴，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一来可以不必继续关注他们的动向，省去不少精力；二来可以保护佐助的安全，虽然以佐助的实力到底谁保护谁还不一定，但是总有双拳难敌四手的时候；三来……出于作为老师的私心，卡卡西觉得有这么几个真心对待佐助的朋友陪着，可以让这个少年少几分孤独。
刚准备出声给香磷的提议添把火，火影办公室里忽然响起中气十足的反对声：“不行！”
闻言大家全部转头看向反对的源头，眼神明晃晃地写着“为什么”，包括当事人佐助。
为什么呢？其实鸣人自己也不知道。从木叶医院里佐助提出离开这件事，鸣人就开始闷闷不乐。他以为是不舍得跟佐助分开，但好像又不完全是。战争结束的时候佐助也坚定地说要离开，而当时他还高兴地去给佐助送行，现在怎么又舍不得了呢？一路纠结得七上八下的心在听闻鹰小队试图继续跟着佐助的时候，狠狠地颤了一颤。不行，绝对不行。这是鸣人心底第一时间响起的声音。他说不出什么具体的理由，只是他知道，如果放任下去，佐助一定会与自己渐行渐远，最后变成偶尔遇到点个头便擦肩而过的普通旧友。这是他绝对不能接受的未来。如果说有什么人要一直陪着佐助，那这个人该是他漩涡鸣人才对。
“为什么不行？”问话人的声音凉凉的，其中还夹着一丝极淡的嘲讽意味。
鸣人被那“你凭什么说不行”的反问语气刺激得大脑一热，想都不想地大吼一声：“因为佐助是我的！”
瞬间整个火影室一片死寂。水月瞪着眼睛一副不敢置信，香磷满脸通红似乎想扑上来掐死鸣人，小樱死死地捂住嘴像是受了极大的惊吓，就连重吾都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卡卡西和一边竭力降低自身存在感的鹿丸和宁次则都是扶着额头一脸的不忍直视。而佐助……脸色黑得好似锅底。
“你，说，什，么？”
“呃……我说，那个，要跟着佐助也该是我跟着才对！”
此言一出无异于火上浇油。佐助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而后“砰”地摔门而去。
鸣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却又不知错在哪里。他一向都是有话直说不懂得拐弯，而现在他的真心话显然把佐助气得不轻。
鸣人颤颤巍巍转向卡卡西，可怜兮兮地求助：“卡卡西老师……我不是故意要惹佐助生气的啊，你知道我从小就不会说话的说……”
哎，这几个熊孩子什么时候才能让自己省心。卡卡西痛苦地皱着眉头，对站在一边年轻的辅佐们示意。
“鹿丸，宁次。”
麻烦死了。鹿丸在心里抱怨了一番，和宁次一起走过去，一人架住鸣人的一只胳膊，把他拖了出去。有些事情，旁人都看得明白，偏偏当事人自己懵懵懂懂。不狠狠敲一棒子，只怕这辈子都不会醒。
“你们几个先回去吧，小樱也是。”卡卡西站起身，大手一挥示意仍傻愣在原地的几个年轻人离开。春野樱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卡卡西却像是看懂了她的未尽之言，弯起眼睛温柔地笑道：“放心吧，老师会处理好的。”
鹿丸和宁次把鸣人带到了一处没什么人经过的训练场，三个人面面相觑了半天，最终还是鹿丸先开了口。
“那个，鸣人啊，你的‘佐助是我的’，究竟是什么意思？”
“呃，就是，你们看嘛，佐助从小就是跟我在一起的啊。虽然后来他跑出去了，但是我坚信是可以把他追回来的。再后来他在外面也只会给我写信啊！明明佐助一直是跟我在一起的说……”
“我说啊，就算是这样，跟鹰小队也没关系吧？就算他们跟着，佐助也一样可以给你写信啊。”
“那不一样啊我说！”
“什么地方不一样？”接话的人是宁次。实际上他也并不能完全理解鸣人对佐助的感情。鸣人一直说他们是朋友，他自问自己和小李也算是朋友，但他们跟鸣人和佐助却有着根本的不同。
“鸣人君，你有没有觉得，你对佐助君有奇怪的独占欲？”见鸣人还在苦思冥想，宁次决定说得再直接点，“是不是只要有其他人接近佐助君，你就会感到不开心？”
“唔，是这样没错。”鸣人思索了一番，肯定地点点头。
“不管对方是什么目的？大蛇丸那样的也就罢了，鹰小队这样把佐助当朋友的也是？”
“唔……嗯。”鸣人再次点头。
“所以……这样你还不明白吗？”
“哎？明白什么？”
一边的鹿丸忍不住又想扶额。这人到底是粗神经到了一个什么地步啊……
“鸣人啊，你是不是依然觉得，你跟佐助只是朋友？”
“是啊！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我说！”
此时即便是家教良好如宁次，也有些想叹气。鹿丸嘴角抽了抽，再接再厉道：“那你觉得我和丁次、宁次和小李，是什么关系？”
“朋友啊！”
“但我不会介意丁次身边多出三个四个其他朋友，不如说那样我反而高兴。”
“我也不会阻拦他人接近小李。”宁次站在鹿丸的身边附和。
“啊？你们不会觉得朋友被别人抢走了吗？！”鸣人瞪大了眼睛。
两个人齐齐摇头。
见状鸣人也难得地皱起了眉头。他不喜欢佐助和别人站在一起的场景。那个时候听着大蛇丸那一副佐助所有者的语气便不由地怒火中烧，大蛇丸到底做了些什么他倒反而不甚在意。仔细想来，这好像的确不太正常。可他一直以为这是对朋友的在意，现在鹿丸和宁次却告诉他，你们这不是朋友。不是朋友，那又是什么？心里这么想着的鸣人，嘴上也顺口说了出来。
“呃，尽管听上去很奇怪，但是我觉得，鸣人君的这种感情，应该是喜欢。”
“啊？！哈哈，哈哈，宁次你真是的，这个时候不要开玩笑啊我说。”
回答他的是日向宁次严肃认真的脸，和一旁奈良鹿丸赞同的眼神。
鸣人满脸惊恐地指着自己，结结巴巴地反驳：“可、可是，我从小到大，喜欢的人都是小樱啊！”
这话倒也没错。鹿丸想了想，决定换一个角度入手。
“佐助被定为S级叛忍、甚至试图杀小樱的时候，鸣人你是不是说过，你要杀了他然后跟他一起死？”
“对啊，哎鹿丸你怎么知道？”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佐助那样你要杀了他不奇怪，但你为什么要跟他一起死？”
“啊，”鸣人挠了挠自己的脸颊，傻呵呵地笑起来，“那个时候觉得很绝望嘛。我一直都坚信佐助只是在闹别扭啊，只要打醒他就会好的。可是他那个时候又要杀小樱，又要杀卡卡西老师，怎么看都是坏掉了啊。我就觉得，他是不是再也回不来了。”
“他回不来了你为什么就得跟他一起死？”鹿丸尽全力控制住了自己翻白眼的冲动。
“既然活着没办法阻止他，那一起死掉的话应该就能互相理解了啊！”这句话鸣人说得倒是驾轻就熟完全不用思考，因为几年前，他对佐助说过同样的话。
“那如果，当初叛村的是小樱呢？”
“鹿丸你不要乱讲啊，小樱才不会叛村的说！”
“鹿丸君只是说如果，如果发生那样的事，如果是小樱变成了叛忍反过来要杀佐助君和六代目，鸣人君你会怎么做呢？”领悟到了鹿丸的意思，宁次也开始帮腔。
“不行不行，小樱怎么可能变成叛忍。”鸣人摇着头，坚决拒绝接受这个假设。鹿丸却不打算放过他，而是进一步逼问。
“你是依然会选择跟她一起死，还是单纯杀了她，或者是偷偷放过她？”
鸣人痛苦地纠结了半天，不甚确定地答道：“可能会放过她吧……小樱的话，下不了手啊我说。”
鹿丸仿佛知道鸣人会这么回答，一口气接下去：“那样的话，她很有可能会死于别国的追杀。”
这个问题鸣人还真没考虑过。佐助那个时候他是怎么做的来着？求纲手婆婆不要通缉，求雷影爷爷放佐助一马，听到一点消息就追过去找他。好像根本就没有给别国机会啊……
“那么，假如你放过小樱，结果她却死于别国忍者之手。你会跟她一起死吗？”
思考了再三，鸣人极其缓慢地摇了摇头。他不会，尽管他可能会非常非常难过痛心，但是他不会跟着一起死。鹿丸的这个假设里，他连想都没想过“一起死”这个选项。
或许是觉得鹿丸下的药太狠，宁次迟疑了片刻，采取了比较温和的方式。
“鸣人君，如果小樱说她要和别人结婚，比如……嗯比如佐井，你觉得怎么样？”
“哎？”鸣人有些不明白话题为什么忽然跳到了这个方向，不过他还是做出了回答，“虽然不怎么甘心，不过佐井还算是个不错的人啦。嗯嗯，佐井还行。”
“那要是佐助君呢？比如佐助君说，他要跟那个香磷结婚？”
鸣人忽然觉得心脏针扎一般的疼，脑海里瞬间划过许多画面。他想起小时候做完任务跟佐助一起躺在屋顶上，夕阳映得佐助的脸红红的；想起他们给佐助过生日，那个人明明很开心却非要做出一副不屑一顾的样子，气得自己牙根发痒扑上去跟他打架；想起那几年他永远也追不上的、佐助冷漠绝望的背影；想起那一封封语气恶劣却字迹清秀的信；想起汤之国自己掐了佐助的脸，指尖下的皮肤冰凉细腻。最后画面定格在汤之国的收获祭，伸手递给他毛茸茸的小狐狸的佐助嘴角微翘，眼睛闪亮亮得就像天上的星星。那样别扭的温柔，以后就属于另一个人了？
“不要。”鸣人低低地开口，“他是我的。”
他搞不懂鹿丸和宁次所说的喜欢，也不懂这跟小樱有什么关系。他只知道，大家都道佐助冷漠高傲，只有他鸣人知道那个人有那么多不同的样子。会脸红、会炸毛、会别扭的，骄傲又温柔的佐助，他不想让其他人看见。
鸣人抬起头，直视着鹿丸和宁次，坚定地、一字一顿地、仿佛起誓一般说道：
“我不会让他跟别人结婚的。佐助是我的。”
呼……闻言鹿丸和宁次双双长舒一口气。
木叶的南贺川似乎无论过多少年都是那样的一成不变。明明见证了那么多的杀伐决断、生离死别、爱恨情仇，却仍保持着清澈纯净。
鸣人找到佐助的地方，果不其然是在这里。看着那个如小时候一般抱膝坐在栈桥上的背影，鸣人恍惚间觉得这么多年好像一场梦，梦醒了他们还是原来的样子。佐助还是那个孤身一人寂寞地望着河发呆的小小少年，而他也还是那个拼命吸引大家的主意、想要被大家认可的吊车尾。
站了片刻，鸣人做了一件他从小就想做、也一直后悔没去做的事。
小小的栈桥没变，可栈桥上的人长大了，两个少年人坐在上面不免显得有些拥挤。
“佐助，我啊，从小没有朋友，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鸣人知道，他如果不说点什么，他俩大概会一直在这儿无言地坐到天荒地老。
“其实我不知道一般的朋友之间是什么样的。小的时候，我觉得我们和鹿丸丁次他们好像也没什么不一样，一起做任务，一起修行，没事吵嘴打架。谁知道你忽然就默不作声地跑了。那个时候我还觉得，你只是跟我打架打输了闹别扭，只要我说清楚你就会回来的。”
“结果等我追上你，发现你变得我都不认识了。”说到这里鸣人自嘲地笑了笑，“实际上那个时候的我，本来就不认识你吧。你老骂我什么都不懂，不懂你的恨，不懂你的悲伤。你说得对，从小就没有家的我，确实不懂一夜之间一无所有是什么感觉。”
听到这句话的佐助伸出右手，迟疑了会儿，轻轻盖在了鸣人撑在栈桥的左手背上。鸣人顿时一僵，故作无事地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好色仙人死了，卡卡西老师差一点也死了，我才稍微懂了一点。再后来我见到了你哥哥，他说你就拜托给我了，然后我爸爸妈妈也说，有你这个朋友真好。我就想，虽然我们都没有家人，但是我至少还有你嘛，还有小樱啊卡卡西老师啊大和队长啊佐井鹿丸牙他们。你也还有我这个朋友。”
“你问了我好几次，问我为什么对你那么执着。”鸣人抬起右手不好意思地抓了抓头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啊，就觉得我们是朋友嘛。但是，那个，其实，也不完全是。刚刚鹿丸和宁次跟我说了好多，还问了我好多奇怪的问题，我都没听懂。不过，至少有一件事我搞明白了。我喜欢佐助，不是小时候说喜欢小樱的那种喜欢，是那种，呃，就算佐助说一辈子都不许我吃一乐拉面我也会忍痛答应的喜欢。”
听到最后一句佐助差点翻白眼，真不愧是白痴吊车尾。他刚准备说点什么，却见鸣人转过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弱声弱气地问：“所以，佐助你可不可以不走……”
佐助愣了愣，静静地看着眼前像只金毛犬一样的人。他没有这家伙那么傻，所以对于自己的感情，他早就心中有数。但依宇智波小少爷的脾气，自然是死都不会承认。怎么可能不喜欢呢，从小就注视着这个傻兮兮的身影。从不屑一顾，到认同，到感同身受。无论什么情况下，无论发生什么事，这个人都坚定地追在身后，叫自己跟他回去。这个白痴，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下不了手杀他，哪里来的自信自己一定会跟他走。佐助心里清楚，无论他变成什么样都会爱他的人，除了哥哥，还有这个金毛白痴吊车尾。
原本并不打算说出来的，只打算等游历累了，找个没什么的地方隐居，偶尔跟鸣人通通信，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反正以这家伙的智商，大概一辈子都转不过弯来。可就在刚才，那个银发月牙眼的忍者对他说，不要等来不及了再追悔莫及。卡卡西说这句话的时候，习惯性地抬手去摸护额，然后又放了下来。佐助看着他的动作，忽然觉得有点憋闷。虽然他本人很不喜欢那个神神叨叨的带土叔，但很显然他的老师喜欢得要死，而带土更是连死了都不忘记保护他。明明感情这么深的两个人，活着的时候相互间却是一句好话也没说过，最后徒留卡卡西一个人对着个连名字都没了的慰灵碑活在记忆里。他不想变成卡卡西，更不想鸣人变成卡卡西。不过他没想到，就在他纠结怎么放下宇智波少爷的骄傲挑明的时候，鸣人倒先开口了。
定了定神，佐助冷静地答道：“我讨厌木叶。”
“啊哈哈，也是啊……”鸣人慢慢地抽出了左手低下头。
“但是，等你当上火影的时候，我会回来。”
鸣人瞬间抬起头，咧着嘴不可置信地看着佐助，继而一把抱了上去。
“呜呜呜佐助你这是答应我了对吧！”
真是的，哭什么。佐助嫌弃地皱着鼻子想把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推开，伸出的手却环在了这个人的背后，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笑容。
时光自此过去了一年又一年。
曾经那个调皮胡闹做事跳脱的吊车尾来越有其父的影子，行事渐渐成熟又稳重；曾经那个只会撒娇爱美哭泣的小姑娘跟上了其师的步伐，以医疗忍术享誉忍界；曾经那个懒洋洋做事毫无动力的高智商少年，和那个怨愤于家族命运的世家少爷，已成为木叶火影离不开的左右手；同期的年轻忍者们也都纷纷活跃在自己的位置上。
举行第七代火影就任式的当天，木叶的五代目和六代目火影一左一右拍着未来火影的肩膀，笑得眉眼弯弯。火影楼之下的民众们欢呼声一波接着一波，他们年轻的火影大人咧着嘴笑得开怀，拼命冲着一个方向挥手。大家只道火影大人梦想成真因而兴奋过度，殊不知人群之后的阴影里，一个相貌俊秀的青年披着斗篷风尘仆仆，抬头望着远远的人影，在心里默默说了一句：吊车尾，我回来了。
